许多毛

人生如逆旅 何处不相逢

假性解离的感觉,就像失血引起的低血糖昏厥,只是很长很长,像被一个很厚很挤的玻璃罩子压在了玻璃桌面上,每一口气都艰难异常,被发了疯的泵从脑髓里抽出来。
我看见模糊重叠的人影和手,可我只能抱住自己的头,我听不见了,天水相接,他们在天上说话,我不能明白。万物沉眠生长时,我听见收音机里的细微而嘈杂的声响,像亿万只触角抓扯我的耳朵,它们是强盗,是恶徒,毫无意义,毫无逻辑,它们在说什么呢?为什么要做这个损人不利己的事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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